突生想法﹐何不偶爾學古龍寫武俠小說的風格 - 兩三句就是一段﹐在我的網站上開個現炒現賣的系列評論。不但保鮮﹐並有一吐為快的功能﹐不妨試試看。
說到古龍﹐容掌門人插播一段﹕古龍在開始喝酒和成名前叫熊耀華﹐是我成功中學的學長﹐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老在我家混﹐大概是我姐姐的朋友﹐後來各走各的路﹐就沒往來了。
川普這個自走炮﹐邀習大大來美參加他的二度登基大典。 台灣藍名嘴煞有介事地評論習大大會不會應邀出席。大佬﹐有冇搞錯﹖習大大怎麼可能來﹖什麼原因不會來﹐不值得掌門人評論。預測準了﹐不必來信﹐原地起立面對加州致敬三秒鐘即可。預測不準﹐罵三字經 N 遍也行。千萬別來信指正。
掌門人罵人「驢」不是創見﹐將「驢」轉換為 “ASS (Absolutely Super Stupid)”不但合乎「驢」意﹐並且是創見。但韓國那個尹錫悅﹐似乎比 ASS 更上一級﹐無以名之﹐暫以 ASS﹢(Absolutely Super Stupid Plus) 稱之。高麗棒子民風剽悍﹐做該國領導乃高風險職業。對老尹的烏龍戒嚴令最為吃驚的是北韓那個金胖子﹕好傢伙﹐俺幹不出來的事居然你幹得出來﹖﹗聽說老尹是衝冠一怒為紅顏﹖算是多情種子。 最倒霉的是拜登﹐躺著也中槍﹕號稱外交老手﹐任上外交只賠不賺﹐在亞洲培養了兩個小弟來對付老共﹐沒想到尹錫悅那不成材的傢伙﹐再等半個月﹐等我回歸故里後再亂搞﹐把爛攤子甩給川普多好﹐真是不給我面子。氣死我了﹗
瓊瑤去世那天﹐我正好在我兒子家﹐我跟他說﹕「我們這代兩個最有名的人﹐一個寫小說的﹐一個寫歌的相隔一天去世。不過他們的家庭都有些問題﹐親子關係也不怎麼好。也許 rich and famous may not be a good thing. Hahaha」。
我讀大學的時候﹐一天一個人在校園投籃﹐一個人過來要和我一道投籃。我說沒問題。他自我介紹叫劉家昌﹐韓國僑生。很多年過去了﹐劉家昌出了名﹐我想起這個偶遇。至於瓊瑤嗎﹖不認識。《窗外》是看過的﹐記得少年掌門人當時看得雖然不至於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感動﹐但的確蠻感動是事實。但青年掌門人受李敖《沒有窗哪有窗外》的影響﹐自命不凡﹐桀驁不馴﹐有次在「陌地生」威州大學東海幫故人心雄家聚會時﹐我又大放厥詞批評瓊瑤﹐不知道瓊瑤的妹妹陳錦春﹐一位攻讀物理博士的高材生﹐後來知名的軟體公司合伙創辦人在座﹐她當時並未出聲。多年後我成為信懷南﹐曾經在專欄中公開為此事對陳女士道歉。今天再次公開道歉﹐也許有認識錦春女士的朋友傳個口信給她﹔說 30 歲不到的信懷南﹐少不更事﹐不但失禮﹐並且沒有「見山是山﹐見山不是山﹐見山又是山」的人生經歷。BHYS (不好意思)。
掌門人從少年到青年看《魂斷藍橋 (Waterloo Bridge》看了六次﹐連出國時取洋名字都選 Robert﹐當然﹐那時想佔洋人便宜﹐Robert 簡稱 Bob 聽起來像是被人叫 「爸」乾過癮也是以 Robert 命名的另外一個原因。年歲漸長﹐覺得《魂斷藍橋》不過是“Boy met girl, boy loved girl, girl died, boy cried”的老套。中年過後一次回台灣﹐車過台北一家戲院正在放映老片 《魂斷藍橋》﹐排隊買票的高中生大有人在。中年掌門人豁然開朗﹔人生有不同的階段﹐每個階段對一些人來說有不同的英雄和偶像﹐這些英雄和偶像也許會隨著時光的流逝而有所改變﹐但青春不留白﹐回頭看印在走過路上青苔上的腳印﹐沒理由否認那是自己的腳印。
金庸﹐李敖﹐瓊瑤是我們這代三個寫文章名利雙收的作家。現在都已作古﹐他們文風各異﹐ 自成一家﹐作品流轉之廣﹐對社會影響之大﹐信老師望塵莫及﹐自嘆不如﹐這是我對瓊瑤的蓋棺論定。
根據報導﹐瓊瑤之死是「自我了斷」。這讓信老師想起另外一位李敖口中最聰明的女性陳文茜。當年信懷南在台灣《新聞週刊》寫專欄寫得正來勁時﹐新上任的總編輯希望我轉寫我的本行有關企業管理的文章﹐總編輯沒說原因﹐但我猜是《新聞週刊》新邀陳女士寫專欄。陳的文風和內容和我的重疊性很高。我如果去寫管理文章﹐應該是個賣點。不過那時候我對回頭寫管理文章的興趣缺缺﹐於是就謝絕了《商業週刊》的建議。這是信懷南傳奇人生中和一些傳奇人物擦肩而過不算認識的故事之一。
回到瓊瑤和陳文茜對生與死看法的不同之處。
有人說﹕「自殺是用永久性的辦法解決暫性的問題」﹐這話並不全對。有的時候﹐自殺是用永久性的辦法來解決永久性的問題。瓊瑤選擇「有夢最美﹐燒炭相隨」是因為他不願意將來走上她先生同樣的命運。這種犧牲未到最後關頭就選擇犧牲的做法的確異於常人。反觀陳文茜﹐癌症一大堆﹐但節目照主持﹐訪問照接受﹐士氣高昂﹐活得好像很有勁。
我們一生下來就有人教導我們怎麼生﹐怎麼活﹐很少人教導我們怎麼死。一般人對死的態度有三種﹐ 有件事先講清楚﹕人生最後一個重要決定﹐沒有好壞之分﹐我都尊重。
掌門人下山雲遊去矣。祝各位聖誕平安﹐新年福氣。我們 2025 年見。